无论古今,一个女人与婆婆无矛盾,与丈夫不打架,与孩子没有代沟,这样的家庭就非常和睦。女人是家庭和睦与文明传承的监管者,国人的观念是:建功立业有两个“ting”,男人建功立业在国家,女人建功立业在自家,从这个意义上讲,家庭的地位一点不弱于国家,因为孩子的教育主要在于母亲。
孟母自己文化水平可能有限,她给孩子讲道理,就是用自己的实践来讲道理。她没读多少书,但是一看街这家吹鼓手,那家是屠夫,对孩子影响都不好,就搬了;直到旁边有户读书的人家了,觉得孩子能跟着他学念书,才留下。这是朴素的母亲,但这也是了不起的母亲。
中国古代妈妈的故事格外多。如“岳母刺字”,岳家军从岳飞到岳云,子子孙孙送上沙场,这是通情达理的妈。而《国语》记载了鲁国大夫公父文伯的故事。退朝后公父文伯看到妈妈在家织布,他说,“我都上朝官至大夫了,妈妈还在家织布,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。”
公父文伯的妈妈对儿子说了一段话,即是著名的《论劳逸》:“你晓得古代的圣贤怎样治理公民?即是把大众带到格外瘠薄的土地上让他们安居,由于只要开垦瘠薄土地的人才格外勤劳,才干发现自个的能力,他取得的东西才会格外爱惜;而膏壤不养能干的人,膏壤养懒汉,由于他靠天吃饭。生于膏壤本来应该是件走运的事,但有多少人生于膏壤自身有长进?”
公父文伯的妈妈说,从古至今女性都要干家务,国君的老婆要亲手给老公织帽子上的缨子,官宦的老婆要给老公做祭祀的祭服,普通老百姓就要给老公缝衣裳。她说我现在是个寡妇,我不论儿子做多大的官,男耕女织,我做的是我的本分。
妈妈的膀子,先担得起家风,传承得了这个家庭里的正直和仁慈,这才是天职。